祷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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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堂的穹顶高耸,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,斑驳地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。少女跪在神像前的祈祷垫上,双手紧握,头低垂,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,遮住了她的肩膀。神像肃穆地俯视着她,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淡淡烟气,混合着蜡烛燃烧的温暖气息,沉静而压抑。
“主啊,我来向您坦白我的罪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,像是在诉说一种神圣的启示。“我曾发誓将身心献给您,保持纯净,永不偏离您的旨意。但您赐予我的试炼,如此严苛,如此炽烈。那些夜晚,绳索缠绕我的身体,勒紧我的皮肤,仿佛是您的手在惩罚我的软弱。那痛楚,是您的审判,唤醒了我体内无法抗拒的渴望。”
“每一次皮鞭划过我的背脊,每一道痕迹都像是您的旨意刻在我的灵魂上。金属扣环锁住我的手腕,冰冷地咬进我的血肉,我却在其中看见了您的面容。主啊,那个男人的身影,他的声音,他的命令——我将他想象成您,您的化身,您的使者。他施予我的痛苦与快感,是您对我的考验。我臣服于他,就像我臣服于您。您命令我该向他们我的身体,我就展示我的身体,您命令我该爬行,我就跪地爬行。你的掌痕是对我信仰的验证,在那黑暗的狂热里,我在迷离的欲望中感到您的存在,就像那插入我身体的异物,在肆意将我破坏。”
“我知道这欲望是罪,是对您的亵渎。但我无法抗拒您的惩罚。每次被捆绑,被占有,我的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深渊中颤抖,我留下的泪不在眼睛里,可我却觉得这是您在呼唤我更深地献身。我的灵魂在您的鞭笞下破碎,也在其中找到了扭曲的救赎。主啊,我是您的信徒,却将您想象成那施虐者的模样,甘愿沉沦于这神圣的堕落。是您想要我走上这条道路么?还是这是您对我的试炼?是我守以坚贞才是对你的忠诚?还是让我献身才能表达我对您的信仰?”
“我祈求您的倾听,不是为了宽恕,而是为了让您见证我如何拥抱您的试炼。我的信仰从未动摇,我将在这惩罚中寻找您的意志。主啊,我是您的羔羊,也是那堕入您怒火深渊的天使,你欲将我毁灭,我则甘心承受这一切。我把我身上的鞭痕当做是您的印记,我把我的臣服当成是对您的服从,请你把那神圣的意志赐福于我啊,让那些拿着鞭子与链子的男人化成是您对我的考验,我必将在最沉沦的欲望中寻找我对您的信仰。”
少女缓缓站起身,动作轻柔而小心,像是怕惊扰了神像的凝视。她的长裙在起身时微微拂过祈祷垫,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响动。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转身,脚步轻缓地走向教堂的出口。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孤寂而决然。
神像依旧沉默,俯视着空荡荡的祈祷台。月光下,那个少女跪过的祈祷垫上,隐约可见一小片湿痕,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光。